讽刺,见故人

李莲花冷静的发问:“你先别着急,阮肖卿进去多久了?”

方多病急得冒汗,“快半个时辰了,我刚刚还听见了摔杯子的声音。”

“等一等。”李莲花眸色微沉,安抚道:“阮肖卿,他聪明着呢!”

“你有没有看见白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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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肖卿,你是不是每次见面都非要刺我一两句?”

天子怒视跪在地上的红衣青年,胸膛起伏不断,上好的白玉盏子落到地上,轱辘的滚到了红衣青年的脚下。

跪着,不,说是跪着都是委婉的看护天子的脸面了,阮肖卿完完全全是一种放松的姿态跪坐着,可脊背挺拔,不显得懒散。

他随意捡起地上的杯盏,骨节欣长,在白玉的映衬下隐约能看见淡青色的脉络。

他看起来更瘦了,天子记得百来年前他还没这么瘦的,面上带笑,脸颊也是充盈而饱满的,看着也讨喜,不像现在瘦的似乎骨头都能看见了似的。

“你生什么气?我就随口提一句罢了。”阮肖卿轻笑着出声,声色古怪,“你不会是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