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喻之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在了身上,慕星雨见状投去一个眼神,白荷上前一步,“殿下,奴婢带您去更衣吧?”
“不碍事。”李喻之拿手随便的拍了拍身上的水渍,他转头看着慕星雨,“接着说,不必管吾。”
于是尘倦对着慕星雨摇头,“府里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李喻之低着头,拿住白荷递来的手帕正擦着衣服,“你怎会有此消息。”
“殿下,是我。”张珍珠一脸无措的笑了笑,“我母亲是丞相家的远亲,所以……”
“你是张将军的女儿?”李喻之抬头问。
“回殿下,是的”
李喻之是知道张将军夫妻二人都是忠于朝廷的,这些年也是难为他们在丞相那边挂着脸的参谋了,“吾以前便听闻过将军和夫人对阵北狄的英勇事迹,还烦请姑娘回去代吾问一声好。”
“劳殿下挂念了,这些都是父亲母亲身为大齐子民应做的,还请殿下不必如此客气”张珍珠有些高兴,为父亲母亲感到高兴,大齐的未来君主能看到他们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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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喻之微笑着,“那你且说说,这和亲之事到底什么意思?”
“是,殿下。”这件事还是张珍珠最清楚,就由她开口解释了,“今日我去给母亲请安,就听见她在和父亲讨论这件事,母亲说是昨日丞相刚来的信函,还说信上让母亲和父亲想办法。”说着她停下瞧着李喻之。
李喻之接收到意思满脸疑惑,“怎么? 丞相的意思是和吾有关? ”
“昂,”张珍珠点了点头,“丞相让母亲和父亲想办法让殿下在这边受点伤。”说完她又瞟了一眼旁边的李喻之,还好还好,殿下的脸色还不算太难看,“就是那种影响上位的伤。说是……说……南诏国虽然国力微弱,但是境内的蛊师却不容小觑。丞相好像说陛下不可能接受南诏国的请求。但太子娶一个弱公主当侧妃,还是说的过去的,我也没敢听太多。父亲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