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经过杨末的一番指点后，正在有意识地用意念代替手部指念。

比如当他想到“曲食指”这个念头时，就代表着向前划出一道空间裂缝。

不过他并没有真的曲食指，只是想到“曲指食”这个指令而已，这就是平替了。

但是想是这样想，当他真做起来就会发现，太难了。

第一，他需要根据战况进攻，所以需要思考，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加入一道突兀又陌生的指令，他脑子就会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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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就算他想着指令，但手部还是不由自主地动了，只是他又想压制，所以他动了，又没完全动。

这就让他的攻击很别扭，连空间裂缝都变弯曲了。

第三，空间裂缝出现的位置与他想的位置相差甚远，这就是精准度的问题了。

现在的洪亮就感觉自己跟个四不像一样，做什么都是错的。

当他攻击杨末时，杨末甚至动都不用动一下，因为他的空间裂缝会自动出现在杨末的身后，根本就没碰到杨末。

杨末看着他，突然开口提醒道：“沉心静气，你急躁了。”

洪亮一听，立即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缓缓闭上眼睛，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急躁。

杨末见状，也没有打扰他，等着他平复过来。

洪亮大概花了三分钟的时间，终于把自己“沉”下来了。

只见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杨末说道：“前辈，我来了。”

“嗯。”杨末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即洪亮就继续攻击杨末了。

当然，他肯定是无法一下子掌握这种新式攻击手段的，所以还是和之前差不多，十道攻击有九道打偏的。

不同的是他现在内心平静，正在有意识地在分析自己的问题。

而杨末也没有过多攻击洪亮，大部分时间都在躲，还特意出现在比较好被攻击的地方让洪亮练练准度。

他这个人有很多优点，耐心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