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清将他抱得很紧,心里默默说道:当有一天我做好准备让你知道我的一切,到时候你还会为了一缕魂而不放手,那此生我也不会放手。
直到木子清睡觉,燕景煜才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来到隔壁书房叫来左司问道:“清儿的身世可还有什么疑点,为何查不出来?”
左司努力回想所收集的情报:“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属下都没有遗漏。”
他又想了许久才又开口:“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性格,据了解未来我国之前木小姐的性格与她母亲非常相似,不似现在这般、这般……”
左司想不出该怎样形容。
燕景煜却徐徐道来:“不似这般自信果敢、灵动美艳,看似温柔善良关键时比谁都无畏。”
“是,就是主子说的这样,而且从小到大没有查出木小姐在那习过医术,更别说如此奇怪的药丸。”
燕景煜心中暗暗加了一句:还有她拿出来的锋利无比的小刀,博学如他也未曾见过。
只是跟他要了很多矿石和平时给她的药材,不见冶炼也不见制药,却可以凭空拿出来,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回到房内将木子清重新拥入怀中,清儿!你到底是从哪来的,何时才能信任我将一切告知。
第二日,白蔺、白彦、木子绯来到清静苑。
木子清早早就起床等着他们,几人扮做老爷、少爷、少爷夫人及丫头护卫出了城。
出门时阿当千交待万嘱咐要注意安全,还悄悄的塞了个平安符给飞令,木子清看到吃味的直呼女大不中留。
红着脸的阿当目送着马车离去久久不愿回苑里。
马车上几人都易了容,燕景煜磨着牙看着两姐妹拉在一起闲聊,每次木子绯来,他想靠近木子清都难。
一旁的白蔺在说着什么他都没听见:“王爷?王爷?”
燕景煜这才将目光从木子清身上移开,问白蔺:“为何要带木子绯?”
白蔺不解的说:“早已与展先生商量过,她精通毒术为以防万一所以带她入墓。”
燕景煜揉揉眉心,展之易跟他报备过,刚刚吃味得忘了。
两姐妹还在忘我的聊着,燕景煜静下心绪问道:“白长老刚刚与本王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