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也行,但是必须将萧凤仪拉下水,男子抱拳道:“父皇,那侍卫昨夜都被萧凤仪给迷晕了,现在应该还躺在绮霞院的客房里面。”

萧凤仪思维敏捷,立即驳斥风明镜的谎话:“回禀皇上,我昨夜中毒昏厥,怎么将人迷晕啊。七殿下根本就是拆东墙,补西墙,一派胡言!”

风明镜也不甘示弱,对着皇上喊冤:“陛下,我自己的侍卫,我怎么会胡说呢。我昨天和侍卫一起被萧凤仪迷晕的,所以才会和清音在厢房之内一丝不挂地被您抓个正着。”

他本来是不想说这件事的,害怕将萧清音牵累进来,但是萧凤仪咄咄逼人,逼的她不得不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皇上听完这话,就觉得有蹊跷,在风明镜和萧凤仪的脸庞上面来回逡巡,呵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和朕说清楚,不得隐瞒。”

风明镜耳疾口快,趁着萧凤仪未开口就恶人先告状:“父皇,其实儿臣和清音小姐被关在厢房里面,并不是儿臣色迷心窍,也不是清音自荐枕席,而是被人陷害。这个陷害我们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萧凤仪。”

“呵呵,搞了半晌,七殿下要将与萧清音厮混的事情都赖到我的头上,你怎么不说自己早就与妹妹暗通款曲,跑到萧府来留宿就是为她幽会呢?咳咳咳……”萧凤仪被风明镜厚颜无耻所震慑道,明明早就勾搭上了,居然还敢污蔑到旁人头上。

皇上对萧凤仪道:“凤仪,你不必生气,让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能听不出来萧凤仪的弦外之音,原来小七早就和萧清音在一起了,那之前为何要追求凤仪呢?仅仅是为了凤命,想要成为储君吗?

如果是想要成为储君,党同伐异,才会去冤枉他九皇叔?

不敢细想,皇上实在是不敢细想。

风明镜感觉皇上有意偏袒萧凤仪,口没遮拦,将萧清音糊弄他的那套说辞全部都对着面前二人说了出来:“萧凤仪,你就是怕我纠缠你,想要摆脱我,又记恨自己的妹妹得到父亲母亲的喜爱,才会将我俩送到一处,让我们犯错,你说我二人暗通款曲,你可有证据?”

萧凤仪吐了一口血,感觉快要支持不住。

她对着风明镜道:“哼,你们二人的事情全京城谁不知道?上次在醉棠宴上面就合奏的天衣无缝,在坊间传播地沸沸扬扬,还有你们二人的定情信物,那方手帕,还用我多说吗?七殿下,你不要敢做不敢当啊。”

醉棠宴,那方手帕,这些证据确凿,让风明镜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