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就将手帕扔到萧清音的脚下,带着其他侍卫离开了。

怎么会如此凉薄。

萧清音和沈氏互相搀扶,看着男子离开,身体因为大喘气而不停地起起伏伏,好像真的很害怕一样。

沈氏抱着女儿道:“清音,我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命苦?”

萧清音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风明镜还是没有娶她,她不敢冒险。

风明镜带着侍卫走出萧府之后,就骑着马去了码头。

他一路上也不说话,让身边的侍卫也是噤若寒蝉。

谁都知道,暴虐的七殿下方才将杀了一个侍卫,都不敢惹他,怕触霉头,惹麻烦。

“到底是谁做的?”风明镜到达码头之后,就将负责人抓来问话,一点都不耽搁。

那负责人三魂七魄全部移位,对风明镜道:“七殿下,我也不知道啊,昨日我休息,这码头的二百钧铁料不是我看守。”

“不是你,那是谁?”风明镜薄唇上下一碰,冰冷地质问码头的人。

码头的人也不知道:“回禀七殿下,这个小的也不知到,只知道书是码头的船运安排的人。”

风明镜听见之后怒不可遏,质问道:“你以为我会信你?”

码头的人哭丧着脸对风明镜说:“七殿下,小的真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您饶了小的吧。”

风明镜问道:“那人呢?既然你说有人,那个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