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南宫姐妹离开了古镇,出国去了东南亚,具体哪个国家,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走之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感谢了这些年为她们所作的一切,问她们为什么要离开?解释说她们还是不习惯国内的生活,我却也是知道的,她们身上还有事,早晚会追查到她们身上,她们应该是不想连累我,才不得已离开的,再往后我就听到过很多的版本,刘一刀说在泰国见过她们,开了一间网红的酒吧,也有人说,她们去了非洲挖矿,重建了南宫家族,最离谱的是,她们去了卢西尼亚,接管了兵团,成为了那里的第一代华人总统。
这一年,胡处和吴处都退居二线,一个去了交通厅,一个去了地方检察院,我也只是在张队忌日那天,见过他们两个一次,到时在场的还有依姐,这个神秘的大人物,她正擦着眼泪,直直地盯着墓碑上微笑的张队。
这一年,胡处才告诉了小歪的去向,他不是在警察学校没毕业,而是被破格提前入取进了缉毒大队,做了一名优秀的卧底警察,立下了不少战功,只是身份的敏感,才不得不保密,做出了那么多反常的举动,我让胡处转告他,我为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这一年,马总扶着监狱的铁栏杆遥望星空,他的下半辈子毫无悬念地就将在那里度过。
这一年,我去了峨眉山,再次走到了后山的猴山,看见了那只对我有恩的猴王,却没看见世友,只是在猴王的手腕上,也看到了和我手腕上,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猴王就像一位长者,和蔼慈祥关爱地看着我,然后挥挥手,让我下山去吧!
这一年,我回到了社区完成了最后一次缓刑的报备,两年的缓刑期正式结束,在家里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和姐姐,对于我的遭遇,她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些,却只字不提,她们也知道我这几年过得并不好,也只是叮嘱我,让我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那一年,我在家里的天台上,彷佛看见了我爸和我下棋时,他耍赖的样子;看见他从未批评过我,却时时教我做人要本分,要善良的道理,总是鼓励我不断前行,只要努力就一定很成功的教诲,看见了我们一大家子吃饭,说说笑笑,你争我抢的样子。
那一年,我回到了那间宵夜的粥店,仿佛又看见了刘子然,三哥,耀阳和我在嬉笑怒骂,意气风发,一起商量了未来怎么样可以做到富可敌国,如何创造历史,如何把自己写进教科书?
那一年,我回到了酒家,彷佛又看见了殷师傅炒菜忙碌的样子,时不时地和我们抱怨,这酒家到底是谁的?看见了曾哥从海上回来,带给我们各种新奇稀有的海产品,让我们尝鲜,我们却各个怕死的要命,你推我当的搪塞过去,最后让傻傻的小黑试了个遍,才敢去吃。
那一年,我回到了万众,彷佛又看见老冯呲着牙,对着我问,要不要跟他干?看见了风情万种的莫珂,拿着一堆报销单和我说,都不合格要重贴;看见了王总对我说,虽然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