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的话传进褚风耳朵里,立马让他涨红了脸赤红了眼。
自打参与这恐怖游戏后,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过脸!
“段长温我敬你是学姐才手下留情,你别欺人太甚!”
“打不过就叫欺人太甚,你就和你的学习一样失败。”
“你!”褚风气结,“段长温你别给脸不要脸!”
褚风的成绩在学校比段长温确实算不得好,可那也是中上等。
“好了,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你不愿意配合,我们也不强求,可你要这个时候闹事,我们也不会不管。”
向军开口打破剑拔弩张的局势,站在他身边的三个人往前靠了一步,对段长温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方才褚风动手时,他们纵容着,如今当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脱离他们想要的效果,不得不站出来控制场面,主持大局。
他们想要一个听话的团队,但不想要一场失控的闹剧。
段长温捏着褚风的手微微用力,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咔嚓”声,她松开手冷淡掠过褚风苍白的脸,对上向军发冷的眼神,嘴角扯动:“放心,只是脱臼而已。”
“向军是吧,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不是我要配合你们,是你们要求我。”
“小姑娘未免也太自大了,不过是过了一次恐怖游戏而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中年男人双眼眯起,眉宇间满是不屑轻蔑,而他也有自傲的资本。
他可是三次通过恐怖游戏的人,像这种自以为是的年轻人,他见得多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向军,段长温没有再搭话,缓步走到门板后,透过门缝朝外看。
向军从段长温身上移开目光,走到褚风面前替他正了正脱臼的手腕,然后众人忽略掉段长温就开始为接下来的打算做准备。
而此时的门外,正在进行着一场恐怖的仪式。
昨晚住进段长温那间屋子中的两个男人被村民们五花大绑的捆在架起的木台上,木台之下村民穿着奇怪的衣服,衣服上挂满红色的布带
因为离的远,高台上的惨叫声传到木屋时并不明显。
沈墨池学着段长温扒到门缝上看,这次倒是没有吓得吱哇乱叫,却还是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