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望了一眼谷西,绝望地说:“恐怕我做不到了,我就要爆炸了,我的脑袋……”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粉红和绿色两色互相缠绕的光柱从天而降,轰然一声巨响,在战衣中间炸开,炸开的光柱像急流坠地溅射出的万道虹光,耀花人眼。
王彩和谷西以为是秋一爆炸了,惊慌地呼喊他的名字。
等虹光散开,视线恢复,秋一还在,并没有发生自爆,在他身旁,多了一个女人,竟然是媚媚草。
树树的视线在所有战衣身上扫过一遍之后,兴奋的表情突然凝固,脸色变得疲惫不堪,目光无精打采,她像街头流浪的精神病人一样喃喃自语:“这里也没有我需要的战衣,这上百套战衣里没有一套是我要的战衣,我是为打败他而来的,但没有那套战衣我打不过他,为什么没有那套战衣?哪里不对?”
秋一在光柱坠落的时候脱下了许也和金智慧的战衣,脱下的战衣变成了战衣匣子手套手腕处的一部分。身上只有三套战衣的秋一,最外面穿着水真冷的战衣,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一身轻松,精神大振。
他看着媚媚草,感觉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完全不是之前那个爱笑之人,于是疑惑地问道:“你是树树还是媚媚草?”
媚媚草像被打扰的精神病人,目光呆滞地看了秋一一眼,说:“我是媚媚草,病魔来了,你们的宇宙就要被他毁灭了……”
秋一刚看到媚媚草时,心情是很兴奋的,但发现媚媚草像变了一个人之后,心情就突然很失落,犹如盼望已久的手机终于寄来了,打开包裹一看,却是一块砖头。
媚媚草的话音刚落,王彩突然感到战衣的能力极速下降,瞬间就降到了在秋一的地球上时,被宋迦立削弱的宇宙边缘状态。其他战衣也都发现了自身能力突然被大幅削弱,发出惊慌的一片呼声。
战衣们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头顶五彩斑斓的牡丹花云彩变成了黑色,犹如墨染一般,而神殿坑底四面崖壁上的水光交融的垂幕,正被又黏又稠的像黑漆一样的东西从坑顶上一点点垂染下来,把水光垂幕一点点地侵袭、覆盖。
黑色牡丹花云彩的正中间有一团漆黑的墨云,朝着坑底聚成一群的战衣,像陨石一样斜坠下来。
媚媚草望着那拖着长长的黑色火焰的陨石,眼里反射的战衣们的战衣之光渐渐变暗,她淡淡地说道:“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