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玥没再理会，慢悠悠的走远了。

许久，幻夜才长呼出一口气出来，刚刚的对话中，隐隐约约可以感到一股无上神念在扫射她，自己在其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不，或许连一张白纸都不如！

幻夜感慨万千，“难怪会被写进妖界的教科书里面，妖王之名，名副其实！”

“教科书里面都写了我什么？”

幻夜下意识回话道，“既是妖族的希望，同时也是祸害……咳咳！”

幻夜这才注意到不对劲，连忙假装咳嗽准备搪塞过去。

“喂，我又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回荡在幻夜耳边的声音有些无语。

认识到自己演技无用，幻夜尴尬，微微一笑，连忙解释：“其实内容后面大都是赞美前辈的，不过……为了让孩子们知道什么叫做忆苦思甜，还是加了一点点在外人看来不合理的内容……”幻夜的声音逐渐听不见。

苏子玥不在乎的摆手，“比起教科书，那些魔改我的小说可要狠毒的多……”呃，我不是来问这个的。

“你对那个小鬼感觉如何？”

小鬼……

哦，夏先生啊！

幻夜如实回答，“心性如一，前辈可放心。”

“你就没有其他方面的心思……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