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尴尬地笑了笑，嫂子们立马就散了。

“妹子，咱走吧。”

王淑芬拉了一把陆芳芳，两人也赶紧走了。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陆芳芳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她第一次体验到听别人八卦的滋味，还是听师长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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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真是刺激。

进了家门，她站在院子里，咂摸着嘴，缓了好一会，才逐渐平复了心情。

……

“妈，这些小鱼还要收拾吗？”

“不用，这么点小鱼，肚子里能有什么东西？直接煎就成。”

陆芳芳一愣。

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她急忙竖起了耳朵。

“可我闻着怎么感觉有点臭呢？”

杨玉凤家里，大妞蹲在盆子前，拿着小鱼用力一捏，鱼内脏就挤了出来。

她凑近闻了闻，感觉有股淡淡的臭味。

“啪。”

杨玉凤一巴掌打在了闺女后脑勺上，“你个手贱的玩意，捏它干嘛？赶紧捞出来，油都热了。”

大妞面无表情。

把手里的小鱼扔给了鸡，她捞出了盆里的小鱼，递给了妈。

为了解馋，杨玉凤这次下了血本，硬生生地倒了小半勺子菜籽油。

接过闺女手里的盘子，她将里边的鱼，全倒进了锅里。

“刺啦……”

闻着鱼香味，杨玉凤很是得意。

她这次煎鱼特意选在院子里，就是让家属院的其他人闻闻味道。

……

陆芳芳站在院子里，张大了嘴巴。

听隔壁的意思，这小鱼连内脏都不除，这可是用马粪打的窝啊。

“噫。”

闻着隔壁传来的香味，陆芳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进屋拿着毛巾、盆子，她急忙去了澡堂，这家里可是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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