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陆芳芳就看见庄母拿着牙刷、缸子,正在屋里找着什么。
小主,
见状,她好奇地问道:“周同志,您找什么呢?”
庄母一顿,觉得这个称呼,很是刺耳。
周同志……
真是可笑!
“这里的水龙头在哪?我要接点水。”
“没有,这儿不是京城,没自来水。”
陆芳芳走到水缸前看了一眼,发现里边没水了。
拎起一旁的铁皮桶,她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去哪?”
“挑水!”
庄母一怔,随即拿着牙刷、缸子愣愣地坐了下去。
……
“周同志,用吧。”
过了一会,陆芳芳挑着两桶水回来了。
她倒进水盆里一点,好好清洗了一下手上。
特别是右手被兔子咬的伤口,她忍着疼,用肥皂水冲洗了一下。
旁边,庄母在认真地刷着牙。
陆芳芳瞥了一眼,随即便去做饭了。
兔子还得剥皮处理,很麻烦,她打算晚上吃,便淘洗了点大米,准备煮点白粥。
家里多了一个人,还是对自己有着敌意的陌生人,她感觉很是不自在。
端着铝锅放到了煤球炉子上,她又看了一下小鹌鹑,接着就去了外边。
院子里,小花还在黄土堆里蹭着。
陆芳芳瞥了它一眼,也懒得管了。
拔出腰间的匕首,她坐在小板凳上,处理起了鼠兔。
划开鼠兔的皮,她拿着匕首,小心地割起了红色的肉条。
现在小花吃饱了,这些鼠兔也不能浪费,她打算把这些肉条晒干,到时候当小花的零嘴。
还有搪瓷盆里的小鱼,这些晒干之后喂小花、小鹌鹑都成,能省下不少的粮食。
“吱嘎”
正当陆芳芳剖得过瘾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门响。
“陆同志,我有件事,还得跟你……”
“呕……”
庄母看着陆芳芳手里的东西,当即捂住嘴,转头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