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被他做过改造，他的笔记本更是被他设过拦截和防火墙。

秦致衡把秦渊刚才的反应告诉他与秦谨寒的中间人，林霍。

林霍：“刚才的情况我们都看到了，秦渊跟其他黑衣人一样。另外，连迎尧已经死了，是黑衣人做的，尸体处理得很干净。寒哥推测这件事败露后会推到你身上，让你与连迎庭交恶。你提前做心理准备。”

秦致衡心里一阵烦躁，“我非常不喜欢对手都不知道是谁的游戏！秦谨寒是怎么忍了这么久还不疯的？”

“正因为如此，才只有一个秦谨寒。”林霍语气里是明晃晃的崇拜。

“我怀疑秦谨寒能把你培养成另一个秦渊。”

“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寒哥心里有我们。”

得，他就多余问这一嘴。

秦致衡挂断电话。

秦谨寒一夜未睡，他把姜药拉起来研究秦渊的反应。

姜药气得想削死他。

但，怂。

只得提前结束过年，苦哈哈地坐在电脑前看秦致衡传回来的画面。

“你其实看出来了。”姜药说道，“秦渊这种情况，跟催眠很像，厉害的心理医生是可以做到的。”

秦谨寒是医生，他自然知道。

“秦家有谁学医，还学到顶级的？”

姜药说完都觉得他仿佛在说秦谨寒。

除非秦谨寒人格分裂了才搞这一摊子事来折腾自己，折腾别人。

秦谨寒沉下脸，“除了我，秦家还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

“谁啊？”

姜药的好奇心被高高勾起。

秦家要是连续出两位医学天才，医学世家的名头直接让给秦家得了。

他们姜家不配！

“我爸。”

“秦盛？他不是刚死吗？”

“他是假的，真正的秦盛很早之前就被换了。”

姜药：“……”

特么的，秦家还能不能有个正常人了？

姜药无语凝咽。

半晌后，接着问道：“他反差挺明显的，居然没露馅。是你们太配合他的演出吗？”

“他们换人的时候，我爸被绑架了。被绑了七天，经过非人的折磨，重获自由后变了个性格也在情理之中。我们不是看不出假秦盛的问题，而是怕我爸还活着。”

秦谨寒沉默半晌后，“现在看来，他不但活着，还活得很好。”

姜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要不你跟傅冰出去走走，我怕你把自己闷出病来。”

秦谨寒没理他，把秦盛的履历发给他。

“你在医学界的人脉比我广，查查秦盛那一届的同学，有关系紧密的就帮我打听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