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州衍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他看过了陆清川疯狂的样子，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夕瑶，如果一开始你遇见的人是我，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

风夕瑶笑了笑，“州衍，人生只有一次，从来没有假设。”

“是啊，一切都好像已经注定了。”

御州衍沉默良久，风夕瑶也没有急着离开。

这样的滋味她虽然没有尝过，但是心里应该会很难受的。

陆清川在车上越等越焦躁，拳头攥起又松开，很想下车打断两人的谈话。

但是他不能，风夕瑶最讨厌别人左右她的生活。

“御总，你离开的时候，我恐怕不能送你了，我不在连城，这顿晚饭，就留到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吧，怎么样？”

御州衍点点头，“那这个约定，你可不能忘记了。”

“那是自然，我该走了，御总，下次见。”

风夕瑶伸出手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她上了车后，陆清川便直接吩咐司机开车，一脚油门下去，不给两人再次打招呼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