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壳啦?”
“谁说的?”戴树豪也笑了,“你的一切呀!”
“我的一切就只有美色,是吧?”她不等戴树豪回答,点着戴树豪的鼻尖说,“好色之徒。”
“你对我就是这么个评价?”
“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听说是大公司的老板,一定是架子不小的人。可是一见面,两只眼睛直瞄得你呀!想拔都拔不出来,轻薄得就像个20来岁的楞头青,也不问个来龙去脉,就满口答应留下聘用。”
“那你……”
“别打断我,好好听着。”
她说得来了兴头,一骨碌翻身骑到他的身子上。
“我真是看错人了。”
“看错人?”
“开始在你身边工作,又见你那么稳重,那么有风度,我又被你迷惑了,放松了警惕,没想到突然把我带到别墅里去了。”
突然?那可是两年后的事了。
“那次,吃饭的时候,我看你那色迷迷的目光,给我挟了满满一碗菜,还挟,我就有点担心了,后来跟着你进了房间,又突然袭击我。”
“喂,喂,我成了无赖啦!”
“对了,你是有点儿无赖,一瞬间就把我给占有了,而且是蓄谋以久,连那么高级的水床都准备好了。”余妙历数着戴树豪的桩桩不是,“你还企图收了袁莉、收了刘梦雅,还让我一起侍候你。。。。。。”
戴树豪被余妙数落得低下头:“可那些都是你们同意甚至乐意的。你们都是成年女子,我又没有违背你们的意志。”
余妙说的有些激动:“你那尽是诱惑!”
戴树豪还想抵赖:“诱惑和诈骗还不是一样吧?你注意点修辞好不好。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我真是那么无赖呢。”
“你比无赖还无赖!”余妙顿为微笑,“那些流氓无赖一般用武力或麻药,而你不用武力麻药,用你的意志,用你的肉体来俘虏人,更可恨了。”
戴树豪苦笑着说:“那些流氓都是玩弄女性,利用她们来泄欲。我可不一样,我是追求快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