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恩了一声,抬起手摸薛芸芸的头发。
天热,薛芸芸又是中短发,这样会子工夫她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
看薛芸芸还在流汗,萧默便将她拉进屋子吹电风扇了。
直到这时,萧默才问起晌午就想问的一个问题。
“老婆,你晌午去给那个曾花红送信,她见信后应该非常开心吧?”萧默突然这样问。
“曾花红看完信都哭了,可她说复读的话,她压力非常大,怕明年未必比今年考的好,因此现在她还不能决定是否要复读。”
薛芸芸道,”实际上我蛮赞同曾花红今年就上大学,戴建沈说要等她,就一定会等她,要是他说话不算数,那这种男人也不值的她托付终生。”
“人活一辈子,不单单是4年,将来还有无数个4年,要是第一个4年都很难过,那就很没意思了。”薛芸芸说完,冲萧默眨眨眼。
她前20年的艰辛,她前世的那许多年,大致就是为换来萧默这个最大的幸运。
“你大道理倒是懂的不少。”
听大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可是……
“你就不难受?”萧默终究没有忍住,问,”你暗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