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
董淑慎在狱中,大约是身子舒爽了些,身下的铺盖也软和好多,伤口麻麻的疼让她有了几分睡意。
可能真的……心安吧。
梅鹤卿再次进来的时候,狱吏正要开口被他抬手阻止,“下去吧。”
“啊?大人您……”
“本官陪……本官看着她。”
“是。”
董淑慎睡着了,多日的牢狱生活,她反而没什么心里负担了,大不了也就是突然被拉出去一刀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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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惶恐有些惧,慢慢的倒是该吃吃该睡睡,生死由命。
铁链碰门的声音很轻,梅鹤卿的脚步也很轻,他看向被褥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心中不由拧起。
俯下身去坐到她身边,他轻声地唤了两声,“慎儿?”
“夭夭?”
她睡熟了没有反应,梅鹤卿才松了几分刻意绷着的力气,手搭在她的脸上,微微往下按了按。
“我走了这么久,你可有一丝想过我?”
董淑慎大约是觉得痒,稍微动了动,他抬起手放到她肩上。
“可是董淑慎。”
“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你怎么能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
睡觉中呼吸声微弱,抹胸太紧绷着胸口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
梅鹤卿的眼神被吸引过去,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更多深邃,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手在覆盖上去的时候,心尖儿也是跟着颤的。
无时无刻不在嫉妒赵朗,他凭什么?
“慎儿,对不起,好好睡一觉。”
带子解开的时候,像压抑了很久被释放出来,冲击性更大。
柔软绵密,没有伤痕,挑逗着灯芯,烛火跳跃。
“他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