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可以,大理寺自然有的是办法叫你开口,比方让黄老爷一遍遍体会窒息濒临死亡的感觉。”
梅鹤卿又加大了几分力气,黄仁被捏的手脚拼命挣扎,头不断地晃动,大脑缺氧,眼冒金星。
“还是不说?”
口出流出涎水,脸色涨红,黄仁还是不断求饶着,“……大,大人,不,不。”
梅鹤卿放开了他,黄仁拼命喘气,像一条濒死的死狗。
“黄老爷,愿意说了?”
黄仁瘫倒在地上,缓了半天喃喃道,“大,大人,草,草民是真的不知啊。”
“草,草民就只是个芝麻大小的喽啰,怎么会知道这戏神仙们的事啊。”
梅鹤卿半蹲下,“那日,你不在同窦洵谈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黄仁擦了擦嘴角,眼睛看了一眼梅鹤卿又移开,“草,草民就只知道此人常与草民同赵老板送信,那日也是他与窦大人谈的,后来窦大人就伤着了。”
“没见过面?”
“没有啊,那人神秘的很,功夫也很了得,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好像个子不是很高,喜欢穿绸衣,他一个江湖客,衣裳上的花而倒是不少。”
梅鹤卿听到这句话不由皱眉,“衣裳上的花儿?”
“你怎得知晓?”
黄仁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身子还是憋闷的厉害,从匣子里拿出来一块有刺绣的绸布,“这是草民唯一的证据。”
“为何以此为据?”
“是有一次草民见到他受伤,拉扯中被树枝挂断的。”
梅鹤卿冷眼看着他问,“不是说没见过面?”
黄仁颤了颤慌忙道,“真的没见过,真的,他一直蒙面,小的哪儿见过他真容啊。”
那块带有刺绣的布料交给梅鹤卿,他仔细打量,又觉得甚是眼熟。
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
“这块布本官拿走了。”
“好,好,都交给大人。”
“你,本官也要带走。”
“啊,大人,草民,草民,”
还没等黄仁求饶就被梅鹤卿继续提溜着领子,“私下里勾结,侵吞了百姓多少土地,黄仁,你的罪也不小。”
“大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