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萧郴,你也太可笑了些,怎得,活血化瘀的药是你买的?是你送进王府的?你跟世子妃什么仇什么怨要嫁祸她?”
“我跟她是没有什么仇怨,还不是你们衙门中人愚蠢,这才认错了人。”
梅鹤卿转身看向王鳌,“王大人,下官有完整的验尸报告,亦有他完整的卷宗,作案手法,光靠他一人怎么可能完成?”
王鳌已经把话带到,劝诫梅鹤卿一句,“清仕,水至清则无鱼,你这字取的不好,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有些事要知道适可而止。”
“什么能查,什么不能查,心里要有数。”
董淑慎站起身来向王鳌行了一礼,“那敢问王大人,什么叫能查什么叫不能查?放任杀人凶手,任由其逍遥法外,这叫适可而止吗?”
王鳌打量了董淑慎几眼,笑了笑,“清仕啊,你这纠缠不浅呐,本官记得上次那个叫什么许庶的就是你办的吧。”
“世子妃,哦不,董娘子,放着好好的王妃不做要和离,本就是不识好歹了,如今你一介女流,是怎么敢妄议朝政司法大事的。”
梅鹤卿把她拉过来,看着王鳌,“王大人,你我不过占个性别优势,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自诩颇懂为官之道,实则你哪里比得上董娘子心中丘壑。”
王鳌倒是没想到梅鹤卿敢这么同他说话,把他跟一个女人比,还认为他比不上?
“梅鹤卿,你别忘了是谁举荐的你!你不要忘本!”
董淑慎从梅鹤卿身后出来,反驳他,“王大人,您纵使对梅大人有知遇之恩,可是哪怕如兄似父,哪怕是圣上,也要明对错,知是非。”
“人情不能蒙蔽对错。”
王鳌被两个人数落一顿,脸色铁青,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当即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