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卿把这个疑问向刘八问了出来,刘八点头应是,他又问,“那天你可听到什么争吵声?”
刘八回想着,“回大人的话,小人听到月娘一直在哭,白墨好像拍了拍桌子。”
“一直在哭?”
董淑慎问他,“他们夫妻二人平时可有什么矛盾?”
刘八又道,“白墨这几年在外修河堤,或许是忽略了月娘,月娘有时候吵架也会赌气,说……说她还不如跟他弟弟过了呢。”
“他们这个弟弟是亲的吗?”
“不是,是白墨的结拜兄弟,感情很好,一直就在白家住着。”
“那他们这个弟弟现下去了何处?”
“他那个弟弟一直在外地求学,遍访名师,谁知道去了哪儿,只是听说要参加明年科举。”
这要再找人就需要一点儿时间了。
几人刚从白墨的家里出来,梅鹤卿又被叫走,上一级的来人议事,为了训话充门面叫他们赣州府所有官员都去。
董淑慎和申录就同梅鹤卿分别,回去的路上,她问申录,“申大哥,咱们赣州有没有什么很有名的郎中啊?”
她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梅鹤卿的腿,快到雨季了,总得想些办法开些药缓解缓解。
二是为了段月娘,她恐怕要在狱中待一段时间,但她怀有身孕,总得开些药稳着些。
没想到申录一脸董淑慎问对人的表情,“嗨呀,你可是问对人了。”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董淑慎,“申啊。”
申录赶忙介绍着自己,“我家祖上啊,都是世代从医的,要说在这赣州府,我家老头子称第二,那没人敢称第一啊。”
董淑慎怀疑他,“那申大哥,你为什么不从医啊?”
“我……嘿嘿,这不是没有天赋嘛。”
申录父亲是一代名医,他的大哥也是从医的,只是到他实在是分不清那些个草药,也没有耐心,因而才到衙门做了捕快。
“那劳烦申大哥替我引荐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