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娘,现在还不会死。”
“申……申录,你……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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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鹤卿带着辛长林走后,赵恒云也走了,几位长官也纷纷告辞。
留下邢玚叫了一句,“爹。”
邢蹇“啪”地一巴掌扇过去,“邢玚!你办的好事!那河堤好好的怎么会塌!”
邢玚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爹!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说说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要坚持个几年吧,你怎么像个喂不饱的血蛭!”
“那可是爹爹,光修那座……就花了不少哪里是你我能承担的,县里那些穷光蛋的进俸那么少够干什么呀?孩儿……孩儿我才拿了怎么一点啊。”
邢玚愈说愈委屈,仿佛他真的蒙受了多大的不白之冤,“孩儿全是为了爹爹,要没有这些您怎么打点上下,光说这招待他们的园子,这谷雨前的嫩芽,送来的竹泠水,特地寻来的焦尾琴哪一样不得数千金。”
“您现在这么说孩儿,孩儿真是委屈死了。”
邢蹇看着邢玚这副样子气也消了些,“你少往你那园子里养几房姑娘就好了!天天什么人也往你房里塞!荤素不忌,你有这种功夫把心思用在读书上早有功名了。”
“你看看那梅鹤卿,他才多大就屡屡弄得你爹我下不来台。”
“现在惹出这种祸事,我看你怎么办!你要你老爹的头!”
邢玚不敢说话,邢蹇瞪了他一眼,“叫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杨凌风打着伞从廊上过来,合上伞看着父子二人,邢蹇看了一眼,“没事,说吧。”
“大人,段月娘我给带到府衙的狱里了。”
“那个人我总觉得蹊跷,他肯定带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白墨的工程图用料的记账本可都不在,那个贱人说了吗?”
杨凌风道,“没有,那女人烈得很。”
邢蹇怒道,“一定要不择手段给我问出来!那宋文礼到底带走了什么!”
“可是那段月娘怀孕了。”
邢玚插嘴道,“那不更好办,你就派人击打她小腹,看看她要不要保住她肚子里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