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自己还没摆正身份地位,他现在是正正经经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外室关系!
小主,
“鹤卿,这个给你。”
董淑慎把玉牌递给梅鹤卿,梅鹤卿从她手里接过来,“各位将士昨夜都辛苦了,本官会上奏圣上为各位请功。”
“至于府台大人,私自调兵,残害百姓,其罪滔天,本官将如实上奏圣上,尔等先行将他圈禁。”
众人只认梅鹤卿手里的玉牌,皆应下。
独独邢蹇声音沙哑依然要说,“梅鹤卿,你动不了我的,你动不了。”
“涉及江西四个大官,你以为他们能跑的了吗?他们会同意你如实上奏吗?你太天真了!”
梅鹤卿实在对邢蹇气的牙痒痒,“你等我查完,你看我会不会少列你一桩罪行!”
“把他给本官带下去!”
“梅鹤卿你就是仗着圣上宠爱你,借着他的玉牌为非作歹!你……”
人终于带下去了,连同着杨凌风一起,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江柳不想打扰他们只是默默对董淑慎表示你得私下里夸我。
董淑慎表示她记住了,江柳这才离开。
“鹤卿,你怎么了?”
董淑慎走过去握着他冰凉的手,许是等了一夜手凉的很,她捧起来哈了两口气,“在想什么?”
梅鹤卿把她拉过揽着她的腰来靠着她,“慎儿,我常常觉得这些罪恶滔天的人说的很对,怎么办?我……有时候总觉得太无力。”
他非不懂只是疲倦,这些人太会为自己辩解,尤其是杨凌风对他来说还是太难受。
董淑慎抬手搭在他头上,“鹤卿,你认为他们对吗?”
他摇摇头,“不对。”
“但是他们有各有各的说辞对吧。”
梅鹤卿点点头闷声应她。
“其实鹤卿,只需看一条,他们站在自己位置上认为无可奈何别人不体谅他们,可是他们可曾体谅过那些垂死挣扎的百姓。”
“既是错了,没坚守本心就是没坚守本心,君子宁愿独身一人也不愿同流合污,小人总是爱粉饰太平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宁赴湘流, 葬于江鱼之腹中。 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