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明白。”
他忽然顿住,再想说什么已经见梅鹤卿出去了。
李府。
“父亲,如今该怎么办?那梅鹤卿是铁了心与您作对了,早上又有几个老臣去宫里闹。”
李榒,“他们见到圣上了?”
“哪儿能啊,圣上病重谁也不见您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还有娘娘呢。”
他这才微松一口气,“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看都是怨我弄走梅挚的人,他们也不想想,要真按梅挚那种查法,这朝廷一大半的人都得入狱!哪个人敢说自己干干净净的?”
李涑叹了叹,“父亲公忠体国,梅挚太过偏激了,如今……如若不然把大皇子请回来?”
李榒摆了摆手,“我为何要他去湖地,除了历练如何驾驭百官,还有就是他心太软,太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铖儿若是回来了,难保不会叫这些大臣带偏,届时我等的谋划付之一炬!还是等发兵稳定之后再说。”
“只可惜,赵松那点儿钱财……”
李榒叹了口气,上上下下打点的太多,赵松全部家财败光了也无济于事。
他是这么想的,却不想想自己平日的衣食住行,奢靡浪费,整个李府可是临安最大的宅子,出入都有大轿抬着,所用之物尽是珍奇。
皇帝后来不知道把赵松关在了何处,约摸就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导致好些铺子不擅经营尽数倒闭。
“那,要么……”赵铖朝李榒比了个手势,“试试杀了……”
李榒不言,李涑继续道,“反正赵朗在蜀地也无人知晓,此事若是做的干净些……”
他思虑半天,“我记得是不是有一个部将,明面上是赵朗手下实则积怨已久。”
“是有这么一个人,孩儿同他有些交情。”
“你问问他,他愿意取赵朗而代之吗?”
李涑脸上流露出一丝兴奋,“那是自然!”
“好!叫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