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圣手愁眉不展,只叹气摇头。高信又忙跪向翁圣手哭求起来,众人看着也都于心不忍。
陆庆和道:“不管怎么样,圣手且尽力去救,拖一天也好两天也好,我们边救人边想法子吧。”
曾南道:“正是这话。”说着扶起高信,问曾贵道:“身上还有多少银票?全给圣手,明日再取些来。”
曾贵忙把剩的银票全给国春堂,陆庆和也掏出一玉佩道:“这火云古玉倒值些钱,且收下。”
翁圣手不肯受,无奈拗不过,只好收了。
陆庆和又转向众掌柜道:“诸位掌柜不是武林中人,只怕吓着了吧。
“曾兄弟,咱们也别都在这妨碍圣手,且移步,留一两人看着吧,咱们也回去好抓紧想法子寻人。”
曾南道:“正是,瞧我也吓得糊涂了。”
因此命曾贵陪高信留下。自己带着众掌柜与陆庆和出来。
陆庆和因问:“不是说约的云门谈事?怎么会这样?出这么大的事,云门的人怎么也好意思就没有一人留下?”
曾南道:“他们先走了,后来才发生的这事,倒不怪他们。”
陆庆和道:“那也太无礼了些,好歹诸位掌柜也关照他们那么多年,好歹也该留个人陪客才是礼数,如何提前离开?”
几个掌柜都只叹气。那带陆庆和前来的顺义弟子气不过道:
“可不是,只怕毒是他们暗自下的呢。”
曾南忙喝住:“放肆,哪有你说话的份?这事是能乱说的吗,我们不是好好的嘛。这个月的月钱你也别领了。”
陆庆和忙替他求情道:“曾兄弟息怒,他还一孩子,心快口快,你不给他月钱,他父母家人哪儿不打秋风去?看我面子饶他这一回。”
曾南道:“还不谢谢先生。”那人忙作揖言谢。
曾南又向众掌柜赔礼道:“今日多谢诸位掌柜赏脸。出了这事,实在抱歉,他日再登门赔罪。”
众人都道:“这事一定要查清楚,不明不白的怪吓人的。”
曾南道:“一定一定,诸位掌柜也累了,叨扰这么久,万分抱歉,请了!”众人也都告辞上车,忙忙各自家去。
曾南请陆庆和在九江客栈略坐了会,说了会儿话,陆庆和便告辞了。
曾南方自回顺义镖局去。一时,越想越慌张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