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不知道他在讽刺什么。
还有什么然后?
然后她能够看清他是不是那样的人,而已。
储行舟坐在那边远远看着她,“然后让你来质问我,看看你能不能问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么?”
舒宓笑了,比他还讽刺,“我凭什么问?又凭什么能够问出来?我跟他们,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边低眉折着书本页脚,一边淡淡道:“我没有义务配合韩存。”
“至于你说的冷暴力,不爱也要凑合么?和平分手办不到,拖着别人的青春就道德了?”
他没了后文。
舒宓盯着他,“楚念被下药呢?”
储行舟略微吸了一口气,好像说话太多也累的样子,“不知道。”
他就三个字,停顿了得有十几秒,才继续:“在她发作之前,我都不知情,信不信由你。”
舒宓不是信他,只是觉得但凡有点品德的男人,估计都做不出那种勾当。
“我的呢?”舒宓接着问,“关于我的那部分呢?”
男人终于把书合上了,想必也不可能看得进去。
安静了半晌,舒宓没有听到他半个字的辩解,只是听到了一句“对不起”。
那不是道歉,那是他对那些事的默认。
舒宓把舒太太和自己的头发都拿去做了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