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见舒宓戴着手腕护具、贴膏药等等,也忘了什么时候她取掉的,确实没太注意。
这些其实都是其次的,主要是,那次意外事件让舒宓受了惊吓,那桥距离江面少说三四十米,十几层楼的高度,谁被悬挂在那儿不害怕?
“好像也是那之后,感觉舒总整个人是沉默了许多,也不爱笑了。”
以前好歹还见她挂着一副职场笑容,即便是面具式的,她那张脸精致如斯,也笑得很赏心悦目,反正现在很少见着了。
许林启说着话,见储工已经把文件收起来,问:“Win的债务,什么进度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也说不好。”
虽然是有合作,但Win的债务问题,只有他们公司高层和舒宓本人最清楚。
不过,许林启想着,舒宓这半年拼命成那样,房子车子都卖了,应该也还得差不多?
储行舟没再问其他的了,办公室里也没有待太长时间。
他每天上班时间自己随意,冯院对他没任何要求,哪怕他只是挂职,价值都摆在那里的,也因此职位和办公室一直给他留着的。
后面那半个月,储行舟也的确不怎么去国研院,但他也不闲着。
舒展跟着他过来,原本是来监督他术后好好休息的,结果成了每天被迫带着他到处跑。
因为拦不住,只能贴身跟着。
方凝突然接到储行舟的邀请,说是吃个饭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去。
她认定的姐夫已经是韩存了,但是储行舟回来的话,她害怕自己改主意来着。
结果,舒展亲自来“接”她的,从她的网咖寸步不离的把她押上车,别提多热情了。
“你老板找我干什么啊?”方凝坐在车里,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