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宋长麒还不忘道：“哥哥下次能不能抽出时间来陪长麒玩呢，就一小会。”

可直到出了坤宁宫，宋长麒都没有等到他哥哥的回答。

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打发了出去，眼下只剩下玉贞一人。

宋长麟：“玉贞姑姑也出去。”

玉贞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张楣。也就这一眼，让宋长麟再也控制不住，“怎么，本殿如今连你也使唤不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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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楣轻轻拍了拍玉贞的手，柔声道：“玉贞，你先出去吧。”

等玉贞也离开坤宁宫后，张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大皇子，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在本宫这里放肆。”

“放肆？”宋长麟冷笑一声，“母后做的事不是更加放肆吗？”

被自己的儿子这么冒犯，张楣竟也没生气。她慵懒地向身后靠去，看了眼手上新染的蔻丹，“你是指哪一件？”

“为什么要杀南岐公主？”宋长麟现在可没心情和张楣拐弯抹角，质问道：“在万寿宴上就能看得出来父皇十分属意她，如今她一死为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

宋长麟：“母后，你以前从不这样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张楣用手指轻点下巴，轻飘飘道：“她该死。”语气轻松，好像她杀得不是一国公主，是一只野猫野狗，亦或是路边的一只蚂蚁。

“如今父皇下令彻查此事，母后可想好该怎样做了吗？”

张楣不以为意，“不是有你们吗？”

张楣下了床榻，走到宋长麟身边，一字一句小声道：“本宫为你们做了那么多，如今也是时候该你们回报本宫了。”

张楣向坤宁宫外走去，边走边道：“时间紧急，还望大皇子...”张楣忽然转过头，朝宋长麟笑道：“费心。”

宋长麟脸色阴沉地望着张楣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