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的绝世美貌,也爱她的娴静端庄,爱她的镇定坚强,更爱她在自己面前这不拘细节的活泼可爱。
有时候他就想,这丫头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猜到了前世的事实?
不然她该是像最开始的时候一样,处处防着自己的。
唯有戴着银狐面具的厌奴才能让她卸下大部分伪装。
可如今,她好像把所有伪装都卸下了。
甚至还敢调戏他!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把不该有的伪装都卸下?
“你想什么呢?说话呀?那是什么?路宇不是那个时候有的,是什么时候有的?他为什么没有进付家?他阿娘为什么嫁给了一个下人?他又为什么姓了路?
还有,付瑶明明不是阿爹的女儿,为什么她会成为阿爹的孩子?木夫人又是怎么嫁给阿爹的?”
郁新辞将一双被钳制住的小手抽出来,抬到付修融的脸上揪住付修融的脸皮轻轻扯了一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付修融一骨碌问了许多。
这些事,郁新辞都想知道。
这些事,郁新辞上辈子都没想过、也没问过,更没查过。
她就像个糊涂虫一样,天天泡在付修融给她调好的蜜罐里。
不经历风霜,也没挨过风雨。
然后才会输的那么惨。
付修融将她不安分的小手再次捉到自己的大手中,收了心神,默默告诉自己一句话:还不到时机坦白,再忍忍!
“在侯府的这些日子,阿爹的确与木玲珑有了感情,行为举止也有些暧昧。可是阿爹是大家贵公子,怎会做这种事?他与木玲珑的感情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越矩之处。”
“那路宇怎么来的?”
郁新辞越加好奇。
像是听书上了瘾一样,缠着付修融快些说。
付修融只能一声幽幽的叹息,“后来祖母发现了,便将木玲珑赶出了付家,并快速托人给阿爹说亲,然后就与孟家,也就是我外祖父家定了亲。”
“可我阿爷太宠高姨娘,高姨娘撒撒娇就迷了魂。被高姨娘吹了枕边风后,阿爷觉得木家尚可,可以让我阿爹娶了木玲珑,因此与祖母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