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亲的队伍一路把新人护送到上溪村。
乔颂和严熠坐在一起说笑,在乔大壮一声令下,这才正式开席。
乔颂眼睛一亮,拉着严熠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着,周围都是住的不远的邻居,看到乔颂和严知青呆在一块,善意调笑。
“小颂怎么没和你大哥坐一桌,反倒跟严知青混在一起。”
一个婶子哈哈大笑,指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道。
“看他们还怪亲密,吃饭都得牵着手坐在一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严熠难免有些紧张,心里有鬼时感觉一句普通的话都意有所指,他被人唾骂没关系,等到时机成熟老严便可以打通关节,将他运作回首都,届时乔颂肯定也会去首都发展。
可这里是乔颂老家,就算一起去了首都也忘不了的生他养他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显得那么重要。
万一事发后乔颂被人嚼舌根……
正想着,忽然手臂被轻轻挠了一下,扭头对上乔颂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不知何时乔颂把手指塞进他的指缝中,两人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身上的人安抚似的在他腿上拍了拍。
抬头看着婶子说:“严知青受伤的时候可是我给他包扎的,他跟我自然关系好。”
他说的是刚开始掰玉米,严熠故意把手划破那一次,当时在地里的人不少,都知道这件事情。
婶子笑得更开心了:“那这么说你还是严知青的救命恩人喽。”
乔颂不知想到什么,咧着嘴巴笑起来:“那可不,按照话本里说的,他还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嘞!”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好看的眼珠像琉璃一样闪闪发光,优越的侧颜正对着严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