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尸体身上还挺凉快,摸着挺舒服,于是乎他一屁股又坐到男人身上,口中乌拉乌拉讲着话,也不管有没有听众,他讲的倒是很开心。
没人跟他玩,他就自己跟自己玩,玩累了打个哈欠翻身从男人尸体上滚下去,正好落入到男人不知何时滑落下来的手腕里,那处空间刚好足够乔颂小小的身体躺,小乔颂嗯嗯点着头,兴奋拍着尸体的胸脯。
“啊,啊啊啊,啊啊。”
——大兄弟多亏你,还是得咱们相依为命,谢谢你嗷!
当然,尸体不可能给他回应,睡醒的乔颂太过无聊,只能摆弄旁边不能动的大兄弟。
骑在他脖子上歪着脑袋看他的脸蛋儿,看着看着情不自禁流下口水,嗷呜嗷呜蹭掉口水,乔颂看着这位仁兄拉平的嘴角不满意了。
“嗷,嗷嗷,嗷。”
——板着脸可不好,我给你换副表情,不同意你就摇摇头。
等了一会儿,见这位仁兄默认了,乔颂开心的咧开还没长牙的嘴巴,冲他来了个无齿笑容,伸出魔爪抓着他的嘴角往上拉。
身子一滑,直直往下栽,巧的是直接撞到了男人的嘴唇,乔颂被他的鼻梁嗑的头痛,张开嘴巴正欲哭,却发现嘴里含了个又软又滑的东西。
鼓着眼睛砸吧砸吧,凉凉的,香香的,就是没有味道,乔颂兀自玩了一会儿,抬起身却看到他含住的正是那位仁兄的嘴唇。
他扭了扭屁股,捂着撞疼的脑门翻身躺倒男人怀里,嗷呜嗷呜哭的伤心。
哭累了就睡着了,躺在尸体仁兄身边让他有种不顾死活的安心,睡得安稳得很,就连什么时候换了地方都不知道。
临近傍晚,一对夫妻拎着大包小包下了汽车,女人下车后一手拿了包裹,另一只手挽住男人的手臂。
二人往旁边的小路上走,越往里走,女人越焦急,男人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