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烟全然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让人难以克制,她脚步虚浮地走上前,朝着容隐伸出手,娇|软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容隐、我冷。”
刚才一番惊吓与折腾,她旧疾又有些复发的迹象了,身体里更是觉得寒冷逼人。
眼看着陛下动作间,漂浮在水面的花瓣就要遮不住对方胸前的丰|盈了,容隐呼吸猛地一窒,连忙别开了头。
“陛下、莫要乱动。”
容隐如冷泉击打玉石的清悦声音都有些沙|哑,他喉结|滚动,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可是,我好冷……容隐,你抱抱我好不好……”
少女贴上来的那一刻,容隐浑身一僵,呼出的鼻|息都烫了起来。
他不敢动弹,只得捡起方才打斗时掉落下来的木棍,手腕翻转间,便用飞过去的木棍挑起了挂在远处屏风上的披风。
披风飞在半空中的时候,容隐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烫|热的手搂住少女的腰肢,腾空一跃,将披风盖在了对方的身上。
慕晚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身上便多了件蔽体的衣物,而抱着他的容隐,长睫颤了颤,睁开眼,向来清冷沉静的眼底,是一片猩|红和汹涌的暗|欲。
慕晚烟觉得这样的容隐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而且对方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高了许多。
但她喜欢现在温度高的容隐。
这么想着,她抬起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了对方宽阔结实的胸膛。
也因此,慕晚烟并没有看到,因为自己抬起手披风下滑,露出她纤细手臂和玉白肩膀时,容隐眼里快要无法压抑的欲|望。
将人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容隐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热|汗了。
他原想唤宫女进来伺候少女,顺便收拾了地上狼藉,谁知对方却搂住他的腰,不愿撒手,半央求半撒娇道:“容隐、你别走好不好?”
自己喜欢的人以这样让人血脉|偾|张的姿态无声的引|诱着自己,这于容隐来说,格外的煎熬。
他的理智已经很努力地让他克制着没有乱看乱碰了,可此时,理智已经快要崩塌的他,听见少女在挽留自己。
薄唇动了动,他声音嘶|哑:“陛下……当真要臣留下来吗?”
“嗯!”
带着鼻音的娇|软声音让容隐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胸腔震动,声音低沉蛊|惑:“那臣,便如陛下所愿……”
慕晚烟乖软地往容隐的怀里又贴近了些,嘴里嘟囔着:“我就知道容隐你最好了~”
他的小陛下,就这样隔着一层单薄的披风,就这样依偎在自己怀里,贪婪地汲|取着自己的体温,乖软而美好。
可容隐却只觉得口干舌燥。
而当他余光瞥见对方披风下不小心露出来的惑|人心乱的白时,更热了。
“陛下,臣可以问陛下一个问题吗?”
身子疲乏的慕晚烟脑袋晕晕沉沉的,她红唇嗫嚅着,声音困倦低软:“嗯,你问吧……”
容隐眸色微变,小心翼翼开口道:“陛下,可是喜欢那个苍溟?”
听到这话,慕晚烟强撑着困意睁开眼皮,支起小手,语气带着点怒意:“我才不喜欢那种人!”
小主,
“更别提他还是慕国的敌人,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