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是冬捕节的渔工,我们是见过几面的,不过不太熟,平日里没怎么说过话。”白未如实回答。
“怎么?祝警官,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儿子吧?”白隶矢哼了一声。
“那倒不是,只是这是我们刑警的工作,很多问题必须都要问到。”祝龙并没有白隶矢威严的气势给镇住,反倒直接问起白隶矢
“耿大娘说,之前带着耿兴来这里求过咒符?”
“确有其事,耿兴之前在鹤湖里捕到了一条银色的鱼,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鱼,而是一种叫蠃的异兽,一直藏在鹤湖的深处。
不知道什么就撞到了耿兴的网里。
我想后面事儿你也听说了,之后耿兴就把蠃卖给了当地的一群游客,而蠃又被游客给吃了。
其实问题到不在于耿兴将蠃卖给了游客,而游客又吃掉了这种神似鱼的异兽。
而是蠃都是成对出现的,如果鹤湖里发现了一只蠃,那就定然还有一只。
它们很恩爱,从不分离。
耿兴捕上了其中一直蠃,另一只蠃应该就潜伏在附近,可以说耿兴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它的眼睛里。
我担心另一只没有死的蠃会对耿兴不利,就写了一道咒符让他随身携带,那道咒符是一道必息符,让另一只蠃无法感知到耿兴的呼吸。
会让它误以为耿兴已经死了。
而其中一只蠃如果死了,另一只会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死亡,只要另一只蠃死了,耿兴自然就不会有事儿了。”白隶矢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只是没想到,咒符在第八十天的时候突然遗失了,所以耿兴死了,我倒没有觉得很意外。”
“你的意思是,是那只传说中的上古神兽害死了耿兴,而如今那只上古神兽又自己死了,消散了,消失了,找不着了,死无对证了?是这个意思吗?”
白隶矢不禁眯起了眼睛,有些恼怒地看着咄咄逼问的祝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理解的事情,就不能说不存在,祝龙先生,这里是赫金,不是你们待久了的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