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办了休学,这也是她踏上贼船的第一步。
迟思文联系到了乔妍妍的闺蜜,她说她知道乔妍妍是要去做代孕,可是从放寒假之后,她就和乔妍妍失联了。
只知道她按照代孕公司的指示,要提前去代孕公司给她准备的公寓居住待产。
之后就消息全无。
祝龙看完乔妍妍的资料,眉头紧锁,一个身陷校园贷的女大学生是怎么就跑到了赫金来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所谓的代孕公司就在赫金?而刘鑫和耿兴要么是代孕公司的人,要么就是知情者。”陈赞宇问。
“这就解释得通刘鑫不明的账目往来了,很有可能就是代孕公司给他的佣金,要他帮忙管理这些代孕的女生。”祝龙回答。
“但是问题也就来了,这个代孕公司在什么地方?
乔妍妍是从里面跑出来的吗?
刘鑫给耿兴也转过钱,莫非耿兴发现了刘鑫的代孕公司,并对他有所威胁,这笔钱是刘鑫给他的封口费?”陈赞宇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还有,就是这个案子咱们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
那就是耿兴的人头,为什么会出现在鹤湖里?
如果不是刘鑫拿走的人头,又会是谁?”
“看来还有必要继续审审耿大娘。”祝龙拿起审讯记录本:“你要不要来?”
“你跟周逸去吧,你们搞不出来什么新鲜的了,我最后上。”
祝龙知道,在队里,向来是王非和陈赞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陈赞宇一旦要开始审讯耿大娘,就很有可能要用上一些非常手段了。
不过他不想把这些手段用在老人身上,所以他暂时不会参与耿大娘的审讯。
祝龙走进了冰冷的审讯室,他看得出耿大娘的状态不太好,这就是审讯老人最大的问题,他们很有可能在审讯过程中身体彻底垮掉了。
所以不能太着急,只能循序渐进,适可而止。
而很显然,耿大娘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也不慌不忙,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说自己头疼,血压高,身上这儿难受,那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