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每次裴宁川这家伙满载而归,赚了不少银两,真的很招人嫉妒。”现在林青源想起来都咬牙切齿,看来是真的觉得羡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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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按说他获得一笔钱不容易,理应攒下来,供自己读书,方才是上上之策。偏偏他遇见受苦受难的百姓,只要是比他过得辛苦的,他总是慷慨地分一半钱财给他们。”

“每次他仗义疏财没钱了,过段时间又找到赚钱的机会,几乎完美衔接。”

金灿月脑海里有了画面,勾勒出裴宁川的慈悲善良的一幕。

她莞尔一笑道:“林御史,你是担心我欺负他?其实,徐先生已经找过我,纵然你们没有拜托,我也定会好好照顾宁川。”

“不,江陵郡主误会了。”

林青源摇头,“恰好相反,他裴宁川又不是娇花,不需要郡主精心呵护。反倒是郡主一个小姑娘,该依靠咱们裴相的时候,请不要手软。”

相比较恩师的不放心,言语相托付,这才是正确地追妻方式。

“咳咳咳……”

突然,韩岐山猛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裴宁川扶着门走出来,酒的后劲大,他还有点不知道身处何方的茫然,恰好听见林青源最后半句话,跟着反问道:“什么请不要手软?”

林青源挑眉揶揄道:“某个人亲吻都能激动得晕过去,吓着咱们江陵郡主了,我给郡主传授经验呢。”

虽然昨晚裴宁川醉酒睡了过去,但是他没有断片失忆,还记得晕过去前的事情,好像正在亲吻金灿月……

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金灿月的初次体验这么糟糕?

不会被踹吧?

还让林青源和韩岐山知道了此事,他该怎么挽救自己的形象?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金灿月。

金灿月抬头望天,低头看地,就是不敢和裴宁川对视。

“不是我故意散布出去的,是他们过来帮忙搬醉酒的你,发现我的口脂花了,你的嘴唇艳了。”

就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