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月疑惑地眨眨眼,“皇权之争,怎么是沾了我的光?从何说起?”
檀玉愣了愣,露出神秘的微笑,“因为裴相冲冠一怒为红颜啊!若不是大皇子狗急跳墙,对你动手下毒警告裴相不要乱说话,裴相岂会将大皇子所言所行定为谋逆?”
她还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日给金灿月诊脉的场景,裴宁川连夜寻找线索,撬开宫女采露的嘴,也不舍得让金灿月吃试药的苦。
金灿月听完,幽幽叹息道:“我是该责怪裴相带给我的无妄之灾,还是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小主,
檀玉:“……”
她没考虑到的角度。
金灿月也是一句玩笑,她现在看到大皇子伏法了,江陵赈灾的事情也收尾了。就等着解决金家大房金文弘对她买凶杀人的事情,虽然不好寻找证据,但是她将金家大房和承恩伯府绑定在一起,只能说恶人只有恶人磨。
傍晚,穆潇雪跟着林清源拜访宰相府邸,转述了金灿月最近的想法。
“灿月妹妹丧失了部分记忆,似乎对裴相的认知有一点偏差,她以为是她自己先欺骗你的感情,无颜面对你,才悄悄离去。”
裴宁川沉默片刻,“谁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若是没有人和金灿月说什么,以那晚醒来的情况看,她会慢慢寻找他们在一起的经过,不会贸然离去。
春明见堂中也没有什么外人,咬咬牙,索性屈膝跪了下来,“相爷,是我给江陵郡主讲了你们相识的经过,让江陵郡主误会了。所以……她才不辞而别……”
所有人皆转头盯着春明,一副“原来是你小子坏事”的表情。
林清源转动着茶杯,“明天就是你那个便宜儿子去金家下聘礼的日期?”
“你想说什么?”裴宁川可不会认为自己去给裴君卓母子撑面子。
林清源坏笑道:“自古烈女怕缠郎,你朝着江陵郡主撒个娇,哄哄她不就好了?若是你的便宜儿子不知所谓,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你英雄救美的机会就来了。”
裴宁川:“……”
真不需要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