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轻蔑地看了眼林清源,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当年,金灿月还不是江陵郡主,就与裴相的公子裴君卓有婚约,后来裴相从中断了二人的姻缘,命二人退掉了婚约。”
“再后来,江陵郡主的两位表哥孙修文、江寒舟对她都有好感,家中有亲上加亲的想法,最后却都无疾而终。这都是裴相的缘故,恃强凌弱,用自己的权势排除其他异己。”
裴宁川:“……”
林清源见裴宁川没有解释的想法,主动替他说话,“王御史,我记得昨日三皇子也带人去金家提亲,不知道是不是向江陵郡主?难不成裴相还能强迫三皇子退出不成?”
一直作壁上观的三皇子,见到战火波及到自身,不得不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昨日的确向江陵郡主提亲,不过裴相在前,金家答应了裴相。儿臣只能成人之美,抬着礼物打道回府。”
王御史仿佛打了鸡血似的,缠着裴宁川争辩,“陛下,您看!连三皇子都拒之门外,可见江陵郡主攀附裴相之心,坚韧不拔,莫不是裴相许了什么重利?”
永昭帝:“……”
林清源:“……”
越说越离谱了,主打一个脏水乱泼,泼到谁的身上谁倒霉是吧?
裴宁川微微眯了眯眼眸,冷厉的目光扫过张、王两位御史,二人顿时脊背发寒,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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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裴宁川朝着永昭帝拱手,解释他和金灿月之间的渊源,“陛下,臣与江陵郡主之间是君子之交,发乎情止乎礼,绝无旁人说的这般龌龊不堪。”
“当年,臣的侄儿裴君卓的确与江陵郡主有婚约,只是婚约乃长辈所定,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