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月心知肚明,听见裴宁川亲口告知她,还是有些失望。

“若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要找这些皇亲国戚讨回公道,就非要掺和进去储君之争吗?敲登闻鼓,陛下会不会重新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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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裴宁川说完,又觉得自己否定得太直接,干脆转换了话题,问道:“你是在为金玉瑶伤心?想给她复仇吗?”

“我怎么可能为她报仇?她可是欺负我的人,想要害我性命的人,我只是……只是为了那金家的契书,还她一份恩情。”金灿月想了想,找出个合适的理由。

裴宁川说道:“可是我感觉到你的悲伤,你很不开心!”

金灿月沉默不语。

许久,她才幽幽地说道:“大约是之前他们对我太差,想要我的性命,如今反倒对我出乎意料的信任,让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对待他们。”

说恨,又不是那么恨,说爱,那完全是不沾边。

裴宁川懂了,幽幽叹息,“原来我们家灿灿还是一副菩萨心肠,有着悲天悯人的济世情怀!”

金灿月被他这么一调侃,满心的郁闷散去,心情舒畅了许多。

谈及正事,她不得不提醒道:“这下我算是把承恩伯府和宫里的荣妃母子得罪死了,不会牵连到裴相吧?”

裴宁川悄悄眨了眨眼,故意道:“肯定会牵连到裴相,郡主当如何?”

金灿月想了想,“那我就在事发前,将裴相踢出门,划清关系。”

裴宁川一言难尽:“……”

他以为是甜言蜜语的哄骗,实际上喜提一句弃夫的承诺。

还有比他更惨的男人吗?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可不必如此麻烦!相比较劳燕分飞的大雁,我觉得还是比翼鸟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