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知太子与齐王大打出手,其用意是什么?”
宇文稷像是悟到了什么,“太子一向克己复礼,又刚刚大婚,按理说不可能此等荒唐事。
难不成,他是故意为之,只为揪出齐王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洛经然讳莫如深地笑着,目光落在书房外的二人身上。
见他这副神态,宇文稷理解为洛经然默认了,“本王还是不懂。想揪出细作,也没必要跟齐王大打出手吧。
闹大了,两个人都没脸面。倘若父皇知晓此事,怕是免不了要受责罚。”
“非也。”洛经然淡然地看向远方,“太子不傻,他喝花酒固然不对,事已至此,与其被人揪住把柄,不如把事情闹大。打赢了,可以扣齐王一个窥视储君,图谋不轨的罪名。若是输了,就追加一个殴打太子的罪名。
自然,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事已至此,都不重要了。总之,这一句二人都输了。
此番最大的获益者,很有可能是您。这点或许会也会给您惹来些许麻烦,您可要做好准备。”
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奈何,承德帝眼下还是器重鹬和蚌的。这二人真要闹起来,承德帝或许会怀疑,是宇文稷从中做了手脚。
就算不怀疑,以承德帝的风格,也会敲打一下。
宇文稷闻言微微颔首,浅笑,抿了口茶水,“洛公子好眼界,没想到你一江湖人,怎么还懂这些?”
“您瞧不起谁呢?”洛经然嘿嘿笑着,又恢复成了一副江湖作派,“政权相争也好,门派相争也罢,归根结底都一样。
我们江湖中人,虽没什么党派相争,门派争斗却也是少不了的。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是复杂的。”
白以檬看似与素小北打闹,实则暗暗偷听。她内力深厚,耳力又好,即便离得很远也能听清三人的谈话。
兀自陷入沉思,上午白以檬闲着无聊,就去了趟醉仙楼。
起初本打算蹭吃蹭喝。偶然得知太子,就在二楼雅间,还点了姑娘,白以檬脑子立刻浮现一个计划。
来不及仔细布局,便付诸行动。
她去过东宫,认得太子身边的小厮。第一步自然是,易容成太子的小厮,去了齐王府,添油加醋汇报了太子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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