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檬笑笑起身,扶着桌子服了服,“义兄客气了。有些事,小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你我义结金兰这些年,无论我是龙子音还是白以檬,无论是男是女,大哥对我都是百般照拂。
今天这事儿,我想说与义兄,希望无论真相如何,都不会影响你我交情。”
秦泗洪微微颔首,“看来还真是有事,你说,可是我的人欺负了你?还是那个不长眼得罪了你?”
白以檬将鸡汤递给秦泗洪,“义兄也是老江湖,看看这个吧,有人在我的饮食中,加入大剂量的堕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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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小妹不想说,交给义兄来查。小妹希望这是个误会,无论结果如何,小妹都选择相信义兄的答案。”
秦泗洪不傻,白以檬的饮食就那么几个人负责。白以檬既然找到他,那就证明嫌疑人是他母亲。
秦泗洪闻闻那包药,微微颔首,“古语云,子为父隐,母亲也一样,按理说我不该说与你。奈何你这般信任我,若不实情相告,就枉费了你我这些年的交情。
实不相瞒,家母这些年不进京是因为早年受了些伤,脑子有些混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你也知道她早年爱慕令尊,脑子坏了后这便成了执念。犯病时,见了我都叫镇北侯,也不是没发生过。
她清醒时,是真的想照顾你,并非儿戏。这会儿怕是脑子又糊涂了。实在对不住你,我该早些告知你才好。”
白以檬微微颔首,“我信义兄,只是我也是医者。实不相瞒,我给姑姑诊过脉,看上去像是中了蛊毒。
眼下我有孕不便为其解毒,不如现将姑姑送到别院,我写个方子,先让夫妇吃着。对外就说咱们闹掰了,义兄带着姑姑回了百兽山庄。
小妹想将,那个给姑姑下蛊的人揪出来,还请义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秦泗洪笑着感受,“小丫头瞧你这样,从一开始就不曾怀疑过家母。不知为何?”
白以檬笑着摇摇头,“义兄见谅,等事情结束,小妹必定如实相告。”
眼下白以檬还不能说出,月祁与陈国的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