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
“咔!这又不是晚间档苦情剧,你们两个是亲姐、呸!亲兄妹!怎么着士道?你是真想去德国骨科住几天吗?”
坐在客桌另一边的琴里更是无意识地释放灵力。看到琴里那一对飘起的马尾与她身边不时飘舞的火花,士道冷静地放开了真那,坐正了身体。
“啊啦,不用在意喔。你们兄妹俩可以尽情地发泄情绪喔,我一点——也没有嫉妒真那可以埋在士道的怀里哭鼻子哟,我也没有因此生气喔。”
在生气呢……
很明显是在生气呢。
不止生气而且还很嫉妒……
“呃……”
本就灵力有些不受控制的琴里感觉大脑又有些恍惚,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看到琴里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士道再次沉不住了气。
“琴里!你怎么了琴里?”
“没……没事……”
琴里压制着大脑中逐渐扩展的杀意,勉强撑起了微笑对士道说道,“没……什么,只是难受而已,待会打一针就好了。士道,三天后……你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三天后?好烫!”
士道摸琴里额头的手被烫了一下,感受到右手残留的温度,他焦急地说道,“怎么会这么烫?!不行,琴里你快和我去医院!不、还是去拉塔托斯克吧。”
“我都说没什么了!”
琴里的双眼散发出了赤红色的光芒。通过那双眼睛,士道没有看到琴里以往的冷静,而是一种类似于野兽一般的疯狂。
在与他的一个对眼后,琴里夺回了意识,强撑着精神对士道说,“我没事,先回屋休息了。”
“琴里……”
琴里轻轻地打开了士道的怀抱,与往常一样走出了客厅。看着关闭的房门,士道的心里充满了担忧。
……
“琴里……你到底怎么了……”
走在街道上,一行四人向着天宫山走去,已经将显现装置变回日常服的折纸与真那一言不发地跟着洛龙。就在这时,洛龙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火,使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