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年世兰将手抽回来,翻个白眼,一反常态说着,“谁稀罕似的。”
“那还是只有娘娘稀罕我。”余莺儿笑说。
“哼。”年世兰微微勾起唇,骄傲万分,“知道就好,那现在便求着我疼你吧。”
余莺儿笑盈盈的,顺着她来,“求娘娘疼莺儿。”
年世兰动了动,从袖口那抽出了什么,一方丝帕顷刻落在余莺儿手间。
“赏你了。”
终于送出去了,年世兰沾沾自喜。
余莺儿看着那鸳鸯戏水的帕子愣了愣,难怪娘娘这般别扭的模样。
乞巧节,女子可求有情郎,自己亲手做的针线活,是要送给心爱的人。
她轻轻摸着帕子,心里软得不行,出口却是:
“鸳鸯好像绣歪了。”
可是她第一次绣这种东西送人!年世兰丝毫不留情,高高的花盆底鞋狠踩了余莺儿一脚,劈手过去就是抢,气汹汹地想要夺回来。
可惜被狡猾的余莺儿突然藏在胸前,她跟着去抢,没有防备按到了一片胸脯,熟悉的触感叫她立马弹回来收了手,这可是在外面!要是在殿里……
想到一些什么,她又冷不丁出神了。
“我没有准备礼物,怎么办?”余莺儿睁着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可怜兮兮兮求饶说。
“那就进去说。”年世兰霍然起身。
“花要吃鸟了,闻所未闻呐。”余莺儿颇为感慨地摇头,“不过你每次都不敢,白给你机会了。”
年世兰一恼,抬起脚就先走了,只留给她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她、她…*和谐
**被和谐
常人女子,谁会把手…….就只有余莺儿,脸皮最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