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果然饭不是白吃的。这男人就想要我侍寝。
她轻咬嘴唇,羞涩地往周围看了看。这才注意到雅间的角落处竟然放着一张软榻。
虽然短小了一点,可将就将就也还行?
她瞧着那张软榻,往谢怀琛怀里靠了靠,轻柔的声音娇如莺啼:“砚之,那待会儿你真的得轻点啊。”
谢怀琛莫名其妙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太子殿下很无奈地发现,有的事情好像有点解释不清楚了。
他喉结滚了滚,正尝试解释。
沈鸢往他怀里凑了凑,若有所悟地自言自语:“正巧待会儿要去济世堂,我得再配点避子药。”
谢怀琛此刻脑子里开始天人交战。怀里的小狐狸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不情愿......
他轻蹙眉心抿了抿唇,心里在说没娶她之前不能再这么鬼混,可喉咙被卡住一般开不了口。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艰难地准备开口说话。只听沈鸢突然“哎呀”一声。
人突然从他怀里拱了出来,脸颊更加绯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谢怀琛疑惑。
沈鸢目光闪躲,羞涩地尬笑:“我好像来月事了。”
她再次瞧了瞧那个短小的床榻,心里松了一口气。
谢怀琛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得了,这回不用纠结了。
他这才认真同沈鸢解释:“待会儿我们一起去见阿叙,需要像以前那般假装是夫妻。”
虽然这个阿叙应该没有问题,可稳妥起见,还是不要直接表明身份。
更重要的是,谢怀琛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很想听到沈鸢唤他夫君。
沈鸢一听更加尴尬,表情呆滞:“啊......这样啊。”
谢怀琛忍不住嗤笑一声,宠溺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是啊,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