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任由我娘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所以你没说错,我负了你娘。”
“你......”简直无言以对。
顾恒今把那盒点心吃完,拍了拍手上的碎末,目光和声音又恢复平静:
“瑾修。不管你信不信。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我以前也没有骗你。你现在后悔这么冲动行事吗?”
顾瑾修此刻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可他毫不犹豫地回道:“我绝不会后悔,你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应该怪你自己没本事。”
柳寻芳的理论就是好用。
顾恒今竟然也认可这套说辞,笑得贼欠揍:“那好,你作为赢家,以后可得出息点。”
顾瑾修摔盘子走人,跟这种人讲理讲不通。
最后就是这般。
沈鸢听完一个大概后人快傻了,好复杂的八卦啊。
她呆呆地问:“那到底是谁下的毒啊,为何要杀顾瑾修的娘啊?”
谢怀琛神色凝重,幽深的目光不知瞟向何处,仿佛思索什么。
沈鸢没有催问,抱起桌上一个小酒坛,打开后酒香四溢。竟然是江州那边的竹叶酒。
她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浅笑,含情脉脉地看了眼谢怀琛。这是为她特意准备的吧。还是用的这种窖藏的酒坛装上,应该是从江州那边运过来的。
倒上酒,含笑喂到他嘴边。
谢怀琛也笑了,就着酒杯一口饮尽。
“你也尝尝。”
沈鸢边尝着酒,边听他继续说:“已经事隔多年,按照顾恒今的说法,想再进一步查清楚真相,只能审问昭月了。”
这话听得人心梗。
“那......要不要审一下呀?”沈鸢问得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远在宫里的皇帝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