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我记错了,皇贵君恕罪。”
慕尚言也没再提煮茶之事,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祁舒鹤一眼,语气中满是感慨:“往日听闻他人议论祁贵君得宠之事时,我便心存好奇。
没想到如今见了皇贵君,才发觉世间会有样貌如此相似的人,相像到我竟忘了祁贵君已逝,天真的以为是祁贵君升了位份,这才说错了话。”
“无碍。”
祁舒鹤淡淡一笑,“本君若是不与祁贵臣相似,便入不了陛下的眼。如今本君只能尽所能及的学着祁贵臣的一举一动,能令陛下再欢喜一分,也不枉本君这副与他极为相像的皮囊。”
他话音一落,殿内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两人明明面上皆带着的友善的笑,说话却是密不透风,让对方挑不出半点问题。
“实在是夜已深,本君便不留三皇子了。”
祁舒鹤又端起了桌面上那杯茶,他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唇角的笑意不减,“下次若想来访予鹤殿,不如从正门来,免得打草惊蛇,还惹旁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