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轻的。”车夫嘀咕道。
亥时一刻左右,她们到了附近的客栈。年则要了三间房。
年则给过小费,吩咐道:“等会叫个人来帮她换下衣裳。”
因为身上几乎都被淋湿了,年则先去洗漱一番,换了个套衣裳才去找那位昏迷的人。
她打开门去隔壁的房间,迎面看到是个穿着朴素的男子出来。
“你是?”
“客官好,我母亲是这客栈的老板。我是前来为里面的男子换衣裳的。”
男子?
年则示意他离开后,便进了屋子。
房间布置得简约,窗帘是淡雅的浅色。靠窗的一侧放着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摆着扇子,书之类的。墙上还挂着几幅小巧的山水画。
视线清明,外加人换了衣裳干净许多,他脖子上的喉结也是一览无余。
雨还在下,紧闭的窗户也阻挡不了唰唰的雨声。
年则伫立在床边,思绪万分。
双生子,这就解释清楚了。左耳后方的痣不是很鲜明的特征,少有人能注意到。单单提起它,意欲为何?若是以作区分,那便一切都可以解释的清楚了。
年则鼻翼微微翕动,看向床上的人,玩味的突然出声道:“梁上君子何不下来见一面。”
半晌,未有人动。
“这客栈也没放什么贵重东西,阁下这身手相比也看不上。”
“那看得上只有这个人了。”
年则慢慢弯下腰,靠近床上人时,黑影一跃而下,缓缓地站立在地面上。
女子身穿黑色衣袍,蒙着面,眼眸如利刃般锐利。
“人交给我,你我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