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则忍着腹部的痛意说:“梁、丘、梦,你的感情我无法回应。你只是我的继父,你应该接受现实,好好过你的寡夫生活。”
梁丘梦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病态的执着,像是在年则身上找到了唯一的支撑。
他紧贴着年则,几乎要贴在她的耳边,:“我不是你继父。年则,你明明和我一样,是个野兽。我们都是血肉之躯,有欲望,有情感,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的本性?”
非要闹的这么僵,年则直白的说:“你确实是野兽,你就是只身体肮脏的毒蛇,无时无刻都想缠着我,真的很恶心。”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梁丘梦的自尊心。
“既然如此,那就同生共死。即使是下地狱,你也别想摆脱我。”
这个人真是个神经病,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她!他们男人的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这些小事吗?现在还想拉着她一起死。
“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年则低声说,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波澜。
她的左脚受伤,她只能不顾伤口,猛地抬起右膝盖,狠狠地顶在梁丘梦的下腹。梁丘梦痛苦地弯曲身体,手抓的没那么紧了。
接着年则直接将他踹倒在地,额头砰的一声被撞出一丝鲜血。
梁丘梦爬起来,抬手擦血迹,突然愣住。
“你受伤了?!”
年则腹部的伤口被这么一弄,又撕裂了,血直接渗到布衣上。
年则下最后的通牒,“年迩,将他拖去鞭笞十下。然后关在柴房里,禁闭四天,只准送水,其他一概不允许!”
年迩听到吩咐,不敢耽误,立刻去办。
年则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她真的受够了,年溧死了还留给她这么大一麻烦。等关完禁闭,就把他送回他父家去。
“主子,孙大夫已在等候。”年沂轻声细语地说。
孙大夫,老熟人了。
“嗯,让她进来吧。”
孙大夫很快走进了房间,她熟稔地把脉,仔细观察着年则的伤口。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她好奇的问:“女君,你这伤有被别人处理过吗?”
“有过,怎么了?”
“按伤口的深度,出血量定不会只有这些。腿这里也是,口子都快愈合了。”
“这金创药的药效世间罕见啊。”孙大夫大为吃惊,“不知可否有幸见她一面?”
是那个叫青冥的男子,还是他奶奶的医术如此高明?
她认真的回忆了上午的情形,然后吩咐年泗去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