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根本无法分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幻境中，还是现实中。

被小丑手中的短刃刺进心脏的痛处还在身体上蔓延，可是此时的胸口却又没有那柄短刃的存在。

头跟身体没有分开，脖颈上只有之前留下的那道伤口！

自己能动了？

杜海看向舞台上的小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向自己袭来，惊恐下让他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只要能动，那么自己就没有死。

“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像你制造的幻境中那样，将我击杀！”

杜海压下内心的恐惧，手持长剑脚踩凌波微步飞速冲向舞台上的小丑，而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任由自己的长剑劈向自己的身体。

哗。

随着小丑的尸体倒下，一阵微风拂过自己的脸庞，此刻的杜海这才发现，他自己还是站在刚刚追上小丑的位置。

不过对方此刻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这应该就是真实世界了吧？”

短短十几分钟，经历了太多的幻境，杜海都有点魔怔了。

“你的精神力好强，居然突破池境的瞬间就能破开我的禁墟空间。”

小丑说话了，声音跟幻境中的不一样，幻境中的声音沙哑且冰冷，此刻的小丑声音很正常没有沙哑，而且给杜海一种好像快要解脱的感觉。

“我突破池境了？”

杜海愣了一下，随即动用精神力，的确现在的精神力要比之前多出很多，真的犹如一汪泉水一般。

不远处的袁罡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像是被什么事情吓到了一样。

“怪不得陈牧野说这小子的精神力强度根本不像是盏境该有的，就刚刚释放精神力的那一下，就算是跟我的精神力也相差不多了。”

十几秒后，袁罡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就在刚刚，杜海被困在小丑的第二重幻境死亡预演中，感觉到生命气息在流失他准备出手救下杜海的时候，他的精神力突破了。

只是突破的之后精神力的余威就把小丑的禁墟空间冲破，小丑口吐鲜血跪倒在地，气息变得无比萎靡。

要知道这只小丑可是拥有堪比海境的实力，如果在他的禁墟空间中，很多海境的人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杜海就是一个精神力的突破就把对方给搞定了，连让对方开始终极演出的机会都没有。

“小子住手！！”

看到杜海要上前击杀小丑，袁罡急忙现身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