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怕我抢了你那庶子的风头吗?”
“呵呵呵……”萧远忽地大笑起来,声音透着凄凉与决绝,“这嫡长子,安王世子不当也罢。”
说完看了一眼安王妃,就狂奔出去。
韩锦安赶紧喊人跟着他。
这边动静太大,等在前厅的韩承也赶到后院。
韩锦安:“哥哥,你快去看看萧远,他情绪不对,只怕会出事。”
韩承蹙眉不语,韩锦安知道他担心:“我没事,严太医也在。”
韩承拗不过她,只得追了出去。
韩锦安又回到内室与严太医一起想办法。
两人直接忽略了傻愣着的安王。
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就想法打开她的心结。
韩锦安知道她此时能听的到,就选择了最笨的方法,碎碎念。
她把以前看过的宫斗剧与鸡汤文都搜刮出来,一股脑的说给她听。
站累了就坐着,坐累了就趴着,说到嗓子都冒烟了。
后来……严太医都有些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洗涤了一遍。
这丫头真的是什么都敢说,还休夫,振妻纲,整治小妾,那都是什么损招啊。
他偷觑了一眼安王,也不知他此时什么感受。
还有什么握不住的沙就扬了它。
爱没用,多爱都没用,相爱才有用。
爱人只是你生命的礼物,不是你生命的稻草,他是你人生的选择,不是你人生的全部。
男人如衣服,孩子是宝物。
……
看似无稽又处处都透着真理。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