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陪你去!一定要去!”
任静秋心中充满了对司马错的感激和亏欠,一边哭哭啼啼地说着,一边双手紧握后者的胳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司马错本来也想和任静秋多待一会儿,见其执意如此,也就点头同意,随着她一起往停车场外走去。
“静秋,静秋!你不要我送你回去啦?!”
不远处的童泽紧跑两步,望着两人的背影狂喊,尖利的声音难掩失落。
“你自己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任静秋头也不回,两句语气平淡的话让童少感到如同隔了千山万水般陌生。
“走吧,童少,先回去再说。”
鼻青脸肿的王鸿信走上前来,轻拍了两下童泽的后背,温声劝道。
“鸿信,刚才我是不是应该答应那个男的,用我自己将静秋换下来?”童泽一脸沮丧地看着王鸿信问道。
“哎呀,童少,你别想那么多!司马错那种亡命之徒可以随便糟践自己身体,可你不行啊!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王鸿信掏出香烟分给童泽一根,帮他点上之后,自己才点上,“不过当时你把任小姐换下来,那个小眼男人也未必敢伤你。说不定真的可以赢得美人归也难讲!”
“可我不敢啊!真的不敢啊!”
童泽听见王鸿信补刀的话,再也控制不住了,抱头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伤心后悔的哭声在停车场里回荡,吵得附近的车子不断报警闪烁,一片嘈杂。
与此同时,被拆解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的地下赌场里,最北面的关帝神像座下,黑狼斜靠在神龛旁,点燃香烟,狠狠吸了一口,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尤瑜的电话。
“喂,狼!”
忙音响了几下,尤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老大,赌场出事了。”
“嗯?!怎么回事?是执法署吗?”
“不是官方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明劲后期高手,在‘关帝庙’闹事砸场,现场被破坏得有点狠,司马错那小子也被打伤了。”黑狼吐了一口青烟,继续说道,“我盘问了一下底下的人,说是因为赌客之间争风吃醋引起的。”
“赌客之间争风吃醋?”尤瑜用疑惑的口吻重复了一下黑狼的话,语气明显带着不信,“人控制住了吗?”
“没有,让那家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