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报警啊!”
童兴怀听尤瑜说的事涉及到人命,顿时警惕起来,随即建议后者报警。
“嘿嘿,不能报警。”
“为什么?”
“因为死者生前服用了一些违禁药品,如果报警,我们自在行宫可能会受到牵连,毕竟我们会所的经营范围多少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尤瑜耐心地解释道。
“尤瑜,你跟我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了我现在已经是西都城的执法署署长了吗?”
童兴怀没想到尤瑜竟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告诉他自在行宫有着猫腻,心中惊讶且有些愤怒,声音也逐渐严厉起来。
“呵呵,大人难道忘了这执法署署长是谁帮你办下来的吗?那天丁副州长说咱们都是一条心哦!”
“姓尤的,你......你......”
童兴怀被尤瑜的话给顶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人也不要这么紧张。这件事情纯属意外,在下只是想请您派个可靠的人来处理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快把这突发情况给压下去,可并不是有意让您为难啊!”尤瑜见童兴怀被自己的话给镇住了,立马放缓了语气,以退为进地说道,“当然,童副城主如果觉得我尤瑜是个下三滥的二流子,不值得结交,就当我从来没有打过这个电话,大家以后各走各的,互不干扰,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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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你按正常思路报警就行,别的不用管了。”
童兴怀听完尤瑜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言语含糊地说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哼哼,看来福本这事儿,也不完全是坏事嘛。”
尤瑜冷笑一声,从手机通讯录里调出黑狼的电话,按下了拨通键。
......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
下午1点多,已经被提升为西都城东城区治安大队副队长的林源正带着人对自在行宫七楼的命案现场进行勘察。
他双手环抱站在贵宾房正中,一边上下打量着屋里的陈设,一边询问着身旁的保洁大妈。
“半个小时以前吧,大概......大概12点50的样子,当时我们主管让我......让我去看下房间的客人在不在,我敲了门没有反应,就自己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结果就......就发现这个姑娘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两只眼睛还是睁着的!妈耶,吓死我了!”
保洁大妈明显还处于恐惧状态,整个人浑身发抖,说话全程背对着女尸,惊魂未定。
“那你又为什么要吩咐保洁员去查房呢?出于什么目的?”
林源见保洁大妈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侧身歪头,盯着旁边的客房主管问道。
“我们会所一般会在中午12点半左右询问还没有办理退房的客人是否需要续订。今天时间一到,我就一直尝试着与床上的这位女士取得联系,可电话却总是打不通。不光客房的座机,连她在我们前台留下的手机都没有人接听。于是,我便让保洁阿姨去房间里看看。也就是个例行检查,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客房主管是个年轻女子,情绪还算稳定,说话很有条理,比刚才的保洁大妈强多了。